行业尚未能形成统一的安全标准和公认的解决方案。
国家能源局能源节约和科技装备司副司长刘亚芳表示,作为新技术、新业态,新型储能技术路线多样、应用场景丰富,遍布电力系统各个环节,产业规模化发展的相关标准和生产规程还有待进一步健全和修订。
经济性是行业规模化发展前提。“新型储能成本疏导机制涉及面广,实施难度较大。”刘亚芳坦言,新型储能规划布局与调度运行不协调,总体利用率较低。各单位要将规划设计与建设运行有机统一,把推动新型储能发挥其价值摆在首要位置,为各种创新技术、研发应用开拓更广大空间。
在清华大学电机系副教授钟海旺看来,目前,储能参与电力辅助服务的种类较为单一,“有些储能电站只参与调频,有些电站只参与调峰。但实际上,储能在不同时间段可以提供不同的辅助服务,通过‘分时复用’的商业模式,提升储能电站的收益。”
新的经济增长点
发展储能已成行业共识。国家电网副总工程师冯凯坦言,若没有储能等可调节资源的支撑,电网系统调节能力存在较大缺额,不足以支撑高比例新能源高效利用和高占比变量替代,“按新能源利用率95%测算,在不考虑新增煤电灵活性改造、新型储能以及需求侧响应资源的情况下,2025年公司经营区的调峰缺口约0.8亿千瓦,2030年调峰缺口约1.6亿千瓦。”
《储能产业研究白皮书2022》指出,储能作为能源革命核心技术和战略必争高地,有望形成一个技术含量高、增长潜力大的全新产业,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。保守预计,2026年新型储能累计规模将达到48.5吉瓦,2022年—2026年复合年均增长率为53.3%,市场将呈现稳步、快速增长的趋势;在理想场景下,储能供应链配套、商业模式日臻成熟,预计2026年新型储能累计规模将达到79.5吉瓦,2022年—2026年复合年均增长率为69.2%。
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李泓进一步表示,“十四五”时期电化学储能发展有具体目标,与 “十三五”时期相比,度电成本预计由0.4元—0.6元降低到0.2元以下;服役寿命由8年—10年,提升至20年。“储能电站有智能控制、智能监测检测和智能感知,在突发系统事故时,不存在起火爆炸问题。”
行业发展,少不了榜样的力量。会议还发布了“2021年度中国储能企业排行榜”,宁德时代获得储能技术提供商、储能电站出货量双料冠军;上能电气储能变流器装机规模排名第一。